用黑巾蒙住了双眼。
谭婶刚进院门凌渊便拉下罩在眼睛上的黑巾朝她走了过来。
“谭婶这么早找我何事?”
谭婶惊诧的看着他:“你不是蒙着眼睛吗?怎么这么远就知道我来了?”
凌渊笑道:“我用听的。”
谭婶忙将药瓶奉上:“是这样的凌公子,一大早有人送来了这个,让我亲手交给二爷,可二爷这会估计在宫里还没回来,我怕耽误了急事,便拿来给你看看。”
凌渊接过瓷瓶皱起了眉。
谭婶忙道:“我思忖着你伤也好了,这时送药来,事情肯定不简单。”
凌渊打开瓷瓶的小塞子,从里面倒出来一个小纸卷,缓缓打开。
谭婶昂着头看着他手里的东西:“不是药?”
凌渊看完后慎重的对着谭婶道:“有人蓄意谋害师父,想用您做诱饵,您这几日不要再出门了,就在侯府待着。”
谭婶瞠目结舌:“什么?竟然有这样的事,那我赶紧让人进宫将这事告诉二爷去。”
“等等。”凌渊道:“您说我师父在宫里,他没回来定是宫里有要事,先不要去惊动他了,我来想办法。”
谭婶垂手顿足:“这可如何是好呢?凌公子有什么好的办法你快说。”
苏韫晴与柳忆雪在张姨妈出佛堂前便满载而归。
这次千方百计将消息传递出去,只能是让他们提前做好防范。
张怀旦是不会放过高迎庐的,即便这次不成,还有下次,且他们商议的计谋便是将高迎庐引到国舅府来。
因为若是在国舅府里外人不敢涉足的地方将他杀害,那便是神不知鬼不觉。
所以想要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光防范是不够的。
还要知道国舅府书房和那几处院子的秘密,这样即便真的到了那一步,也还会有一线生机。
但是,太难了。
夜里那么小心翼翼的靠近一会,都差点被发现,白天便更是不可能靠近那里半步。
一边盘算着心事,一边来到了柳忆雪院中。
柳忆雪已经让人将买来的东西全部送去了小厨房,日头越来越高,已经没有了清晨的凉爽,二人便相携着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