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像是被抽空了灵魂。
她疲惫地坐在椅子上，任由绝望的情绪蔓延。
“啧啧啧，我说悦悦啊，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真是一点都没有当年你大杀四方的样子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在她耳边响起，让她猛地抬起了头。
“李秘书？”宁悦看着他。
“我可是要好好谢谢你，给我提供这么好的机会。”李秘书看着她，笑得越发灿烂，像是一朵盛开的罂粟，妖艳而危险。
宁峰站在法院外的台阶上，春风得意，仿佛已经看到宁悦跪地求饶的场景。
他整了整西装领子，对着玻璃上映出的自己露出了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
“哼，宁悦，跟我斗？你还嫩点儿！”他低声自语，语气里充满了轻蔑。
这抹嘲笑和轻蔑，透过玻璃，精准地传达给了站在法庭内的宁悦。
宁悦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困兽，四处碰壁，却找不到出口。
宁峰的眼神，像一根根细针，刺痛着她的自尊。
她咬紧牙关，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愤怒和不甘，但眼眶却不受控制地泛红。
祸不单行，手机震动，屏幕上闪烁着合作伙伴发来的解约短信。
一条，两条，三条……
每一条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宁悦的心上。
她感觉自己的世界正在崩塌，曾经的雄心壮志，此刻都变成了泡沫，一触即破。
“怎么会这样……”她喃喃自语，声音颤抖得厉害。
曾经那些对她赞赏有加的合作伙伴，现在却纷纷选择放弃与她合作。
她付出的所有努力，都像是打了水漂，连个响都听不见。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宁悦感到一阵眩晕，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她踉跄着后退几步，扶着墙才勉强站稳。
“难道……我真的要放弃吗？”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就在这时，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地握住了她的肩膀。
“悦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