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硝烟味，那是键盘敲击声带来的“战场气息”，一场舆论的攻防战，正酣。
突然，宁悦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又震动了起来。
这次，来电显示上，赫然显示着一个陌生号码。
她眉头微蹙，缓缓接起了电话。
“喂？”她的声音依旧冷静，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电话那头，却传来一个男人带着些许犹豫的声音，“宁总，我是……张……张……”“张…张客户。”电话那头的声音终于磕磕巴巴地吐出了自己的身份。
宁悦的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她早就猜到会是这帮墙头草。
“有事？”她的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那个…宁总，关于我们之前的合作…”张客户的声音有些发虚，显然是经过一番心理挣扎才鼓起勇气打这个电话。
“经过我们公司慎重考虑，决定…终止合作。希望宁总理解。”
“理解？”宁悦冷笑一声，这两个字从她口中说出，仿佛带着冰碴子。
“你确定？你可要想清楚了，今天做出的决定，以后可没有后悔药吃。”
张客户似乎被宁悦的语气吓到，声音更加颤抖：“宁总，不是我不给您面子，实在是…现在的舆论…您也知道的。而且，我还要提醒其他朋友，跟你们合作，确实要…谨慎一些。”说完，他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宁悦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很好，这是要彻底撕破脸皮了？
她把手机重重地摔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宁总！”助理小心翼翼地递上一杯水，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
“客户投诉部门的电话快被打爆了，员工们都在忙着处理各种问题。”
“我知道了。”宁悦揉了揉眉心，感到一阵疲惫。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
就在这时，王公关也打来了电话，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和焦躁。
“宁总，情况不太妙。我这边一些渠道都被切断了，估计是有人在背后搞鬼，现在舆论对我们越来越不利了。”
“我明白了。”宁悦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