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什么也说不出来。
顾言扶着宁悦在沙发上坐下，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
“悦悦，你听我说，”顾言语气坚定，“我们还有机会，我们一定可以找到新的投资人，一定可以度过这个难关。”宁悦抬起头，看着顾言充满信心的眼神，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顾言，帮我联系孙技术专家，我有事要和他谈。”
宁悦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感觉脑袋里嗡嗡作响。
联系上孙技术专家后，对方含糊其辞，避而不谈关键内容，就是不肯透露关键技术细节。
很明显，竞争对手投入巨大，把孙专家像宝贝一样供着，挖墙脚的难度简直和攀登珠穆朗玛峰一样高。
宁悦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技术研发进度慢得像老人过马路。
“这进度，蜗牛都比你快！”宁悦指着电脑屏幕上那可怜的进度条，恨不得把它拽出来痛打一顿。
研发团队的成员一个个垂头丧气，像被霜打过的茄子，气氛比三伏天的冰窖还冷。
更让人糟心的是张中介介绍来的“人才”。
一个个简历写得天花乱坠，实际操作起来却错误不断，简直就是来捣乱的。
一个程序员，竟然把“hello world”写成了“hell world”，差点把宁悦气晕过去。
另一个市场分析师，做出的市场报告漏洞百出，数据比小学生算术还不靠谱。
“这都是些什么奇葩人才啊！张中介你是从哪个马戏团找来的？”宁悦对着电话那头的张中介怒吼，感觉自己的血压已经冲到了平流层。
“宁总，现在市场情况就是这样，优秀的人才都被大公司抢走了……”张中介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显然也觉得理亏。
宁悦挂断电话，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
公司转型就像一辆在泥沼中挣扎的老爷车，怎么也动不了。
技术研发停滞不前，人才招聘困难重重，资金链也摇摇欲坠，仿佛四面受敌，在绝境中挣扎。
“顾言……”宁悦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