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悦站在空荡荡的技术研发部门，眉头紧锁，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往日里机器轰鸣、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的研发中心，此刻安静得像坟场，只剩下设备冰冷的金属外壳，反射着惨淡的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躁的味道，那是梦想停滞的味道，也是金钱烧光的味道。
她用手指轻轻抚过一台台停止运转的机器，指尖传来的是刺骨的凉意，仿佛是在触摸着一个冷酷的现实：转型之路，真的要凉凉了吗？
“叮咚！”微信提示音清脆地响起，宁悦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跳出一连串的离职申请，还有员工在群里发牢骚，说公司要完，要准备跳槽。
她觉得脑仁都在隐隐作痛，这群人，真是墙头草，风往哪边吹就往哪边倒，刚刚还把她当神一样崇拜，现在就恨不得立刻撇清关系。
她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心好累，像是熬夜打游戏被人偷了家，又像刚看完烂片被强行喂了一口屎。
“呵呵，真是太讽刺了。”宁悦自嘲地笑了一声，她感觉自己像个辛辛苦苦建城堡的国王，眼看城堡就要完工，突然被告知地基是豆腐渣，瞬间心态崩了。
她环顾四周，那些曾经充满希望的眼神，如今都变得迷茫而焦躁，甚至有人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跑路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宁悦暗暗咬牙她深吸一口气，决定亲自出马，去解决这个麻烦的孙技术专家。
她拨通顾言的电话，语气平静地说道，“帮我查一下，孙技术专家现在被藏在哪里。”
电话那头传来顾言略带慵懒的声音，“宝贝，你要玩什么？需要我给你提供情报吗？”
“别废话，快点，我现在需要他。”宁悦不耐烦地打断顾言，然后挂断电话，转身离开了研发中心，留下了一室的寂静。
不久，顾言就发来了消息，详细标注了孙技术专家的位置，以及竞争对手的各种信息。
宁悦看着屏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喃喃自语道，“呵，想玩阴的？那就看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就在她准备离开时，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略带轻佻的语气却又裹挟着一丝看好戏的意味， “看来，你的公司真的不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