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她与你分享你的丈夫,妒忌你丈夫爱的是她而不是你。”
“苏乔,你心胸竟狭隘至此,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早知你如此不堪,当初我是不会娶你进门的。”
“苏乔,你嫁入永昌侯府后,我并未亏待过你。”
“难道你真要不顾名节,非要闹个鱼死网破才满意?”
“如今还将逍遥门搬来为你撑腰,你打算闹得人尽皆知吗?”
苏乔望着这个长得人模狗样,却心如蛇蝎的贱男。
心里像吞了苍蝇般恶心,俏丽的脸上露出嫌恶的冷意,
“江宴北,你可真是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
“虚伪的让人想吐,用人面兽心来形容你都是对野兽的侮辱。”
“你以为,我稀罕你永昌侯府主母身份?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你要还是个男人,现在便与我办理和离。”
“我带来的所有嫁妆,都必须带走。”
“这一年多来,我为你永昌侯府花了无数银子。”
“为你生病的母亲治病,为你不争气的弟弟擦屁股填补亏空。”
“为虚荣的小姑子购买各种衣服首饰。”
“为你空架子一样的侯府,维持日常开销。”
“这些银子折合起来,足足有万两之多。”
“这一切付出换来的却是一碗毒药,那些银子就当喂了狗吧。”
“和离书我已备好,并已在上面签字画押。”
“也请你在上面签字画押,此后你我再无瓜葛。”
“当初,你父亲带你上门提亲。”
“作为中间人的永盛伯府夫人,也早已过世。”
“此事不再需中间人见证,你我各自通知自家族人便好。”
江夫人,和小姑子江宴慧,终于从极度恐惧中回过神来。
苏乔嫁入永昌侯府后,不但将内外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
还为她们母女买药买衣裳,买首饰买各种补品。
将永昌侯府当成她自己的家,花银子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江夫人和江宴慧心安理得享受着这一切,还经常私下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