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峰被一股大力掀翻在地,狠狠撞在后面的树干上。
继而从树干上滚在地上,痛苦地捂住差点撞断的腰部。
面如土色瑟瑟发抖,眼底尽是恐惧之色,哪里还敢上前?
那胆小窝囊的样子,让人看了不齿。
范重阳轻蔑瞅着他,鄙夷地摇了摇头,
“啧啧啧,真是个没用的怂蛋。”
“永昌侯府后继无人,怕是要完犊子了。”
那群护院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吓得纷纷后退。
生怕被大刀放了血,做了刀下亡魂。
就连江夫人也吓得停止哭喊,指着苏乔色嘶吼道,
“天子脚下朗朗乾坤,苏乔,你、你们可可别乱来啊。”
苏乔瞅着调皮的师弟,脑瓜子嗡嗡的,
“重阳,别理他们,喊人进来搬嫁妆。”
“这个晦气的地方,我再也不想待下去了。”
范重阳将指头递到嘴边,打了个呼哨。
片刻后,从院墙上跳下七八个黑衣侍卫。
侍卫们恭恭敬敬站在他面前,躬身道,
“见过少主,但听少主吩咐。”
江宴慧的脸奇痒无比,痒得她恨不得揭下一层皮来。
见两个兄长都放弃了抵抗,急得直跺脚,
“大哥,你可是当过将军的人啊,怎么能怕个女人?”
“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们将东西搬走吗?”
江宴北腹部血流如注,痛得死去活来,恨得肝胆欲裂。
他一直以为,苏将军父子死后,苏乔已经没有了任何依靠。
无论如何对待她,都不会有人站出来为她说话。
没想到这个贱人背后,竟还有逍遥门这个强大的靠山。
她今日回来逼他和离,态度如此嚣张,原来是有备而来。
江夫人待还要跳起来哭闹,被他用眼神制止了,
“娘,我和苏乔已经和离,她的嫁妆,让她带走吧。”
说着望向苏乔,摆出光明磊落的样子,
“苏乔,你的东西你全部带走,我不会要你任何东西。”
“以前不会,以后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