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苏乔的父兄乃战败而亡,若明德帝追究起来,定会牵连永昌侯府。
江宴北权衡利弊,便给病中的苏乔灌下毒药
如今的永昌侯府,可谓捉襟见肘,入不敷出。
百里菲菲贵为郡主,不可能逼她拿出嫁妆填补永昌侯府的亏空。
江宴北思来想去,不知该如何是好,顿觉心情分外烦躁。
可母亲如今病重,就算砸锅卖铁,也是要为她医治的。
权宜之计,只能暂且变卖不多的几间商铺,先救活母亲再说。
江宴北咬了咬牙,对赵神医拱了拱手,应道,
“那就按照赵神医说的做吧,麻烦赵神医了。”
正在此时,江宴慧捂着脸,从外面哭哭啼啼跑进来,
“母亲,大哥,我的脸,我的脸开始长脓包了。”
江宴北就着烛光仔细一看,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江宴慧原本满脸的红色丘疹,现在竟然布满亮晶晶的脓包。
看上去惨不忍睹,像癞蛤蟆的表皮般凹凸不平。
不但如此,抓破的地方还流着脓血,散发出阵阵恶臭。
容貌乃是女子的第二生命,关系到女子的个人命运。
像永昌侯府这种侯府之家,更加注重家中女儿的容貌。
江宴慧能否嫁个门当户对的金龟婿,容貌至关重要。
她现在正是相看亲事的年纪,万一毁了容可如何是好?
江夫人看见江宴慧脸上脖子上的脓包,急得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伸手指着江宴慧啊啊啊叫着,口水滴滴答答流淌下来。
赵神医打量着满脸满脓包哭得稀里哗啦的少女,如同看到了一堆金元宝。
心中暗暗算计着,摸着胡子断言道,
“你这是染上了怪毒,导致皮肤严重过敏。”
“若不及时治疗,怕是整张脸都要毁了。”
“不但如此,恐怕还会蔓延到全身。”
“若是到了那个时候,再想治疗可就难啰。”
江宴慧一听,急得嚎啕大哭起来,
“都是苏乔那个贱人害的,她明明已经死了,还活过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