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想活了。”
江宴北暗暗松了口气,脸色沉得几乎滴出水来,
“大夫不是已经为你换了更贵的药吗?”
“脖子下面怎会长脓包?大夫怎么说?”
为了给三个女人治病,他连着贱卖了两个铺子。
还有弟弟江宴峰,蛋都差点被苏乔踢碎了。
也要吃药医治,却一直没有什么起色。
大夫说,若是治不好,怕是要终身残废了。
他从来不知,永昌侯府如今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父亲千辛万苦攒下的家业,几乎快被他们给败光了。
弟弟江宴峰成天不务正业,还花钱如流水打肿脸充胖子。
再这样下去,他们怕是连铺子都没得卖了。
江宴慧擦着眼泪,哭哭唧唧,
“大夫说我身上的毒疮比脸上的更毒,必须更贵的药才能医治。”
“大哥,你去见了皇上,皇上是不是给你升了官?”
“你升了什么官?俸禄是不是多了不少?”
“你能不能多拿点银子出来,让大夫用贵一点的药帮我治疗?”
“我本想求菲菲嫂嫂出银子为我治病的。”
“可菲菲嫂嫂说,她脸上也长了脓包。”
“她也没多少银子,让我自己去想办法。”
江宴慧丑陋的脸色涨得通红,咬牙切齿咒骂,
“大哥,这一切都是苏乔那个贱人害的。”
“要不是她死而复活,将晦气从坟墓中带回来。”
“母亲便不会瘫痪在床,我和菲菲嫂嫂也不会满脸脓包。”
“你当初就应该多给她下点毒,否则她便不会从坟墓中爬出来了。”
“这一切都是苏乔的错,都是她的错。”
“大哥,你去将苏乔那个贱人杀了。”
“只有杀了她,我们永昌侯府的霉运才能消失。”
“母亲身体才能康复,我和菲菲嫂嫂脸上的脓包才能好。”
江宴北被连降三级,本就心情烦闷。
江宴慧的咒骂声如同魔咒般,让他头痛欲裂脑袋要炸开一般难受。
一把甩开江宴慧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