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要吃饭，没有润笔费，你填七八次也未必能填好。”
“要是给了润笔费呢？”
“一次过。”
那卷毛说得极其自然，就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
张纯风咬了一口烤馕，扭头就走。那卷毛愣了一下，喊道：“价格好商量啊！”
张纯风不理他，和南宫珠拐了个街角，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你们叽里咕噜都说了些什么？”南宫珠好奇。
“这里不许经商，所以他们要把那私卖烤馕的两指汉子抓起来。”张纯风回道。
“还有呢？”
“还有啊，我想找城主谈谈，他们说要走流程。”
“走流程不挺好吗？”
“他们要是真走流程那还好，实际上不过是利用这点敛财罢了！”
“敛财？”
“人家说了，就算填七八遍也未必就能成，但只要给够钱，一次就搞定。”
南宫珠原本咬向烤馕的嘴顿时定格起来，随即抬头道：“所以你就走了？”
“不然呢？”
南宫珠笑笑，颇为满意，又问道：“之前你幻化出来的那个女人是谁？”
“邱采薇。”
“她是谁？”
“新月教圣女。”
“你怎么会认识她？”
“以前有过一面之缘。”
“所以你找她帮忙找李山河？”
“你倒也不笨。”
南宫珠一听，反问道：“我什么时候笨过了？”
“是谁老说自己是学渣的？”
“学渣……学渣也不代表笨啊！只是说明在某些领域天赋差了点而已！”
张纯风好笑，正待开口，突然一阵钟响。两人立马跳上街边一棵大树，往声源看去。
那是一座高大的圆顶建筑，四周兵卫涌动。
“我们过去看看吗？”南宫珠问道。
“不着急，我之前留了蚊子在那老人斑身上。”张纯风回道
“你又要偷窥人家了？”
张纯风笑笑，将视线转移到蚊子身上。只见那老人斑站在屋顶上，双眼看着西北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