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纯风收了飞刀,那矮胖刀客便舒了一口气,有种死而复生的感觉。
却听蒙面人喝道:“你个懦夫,怎敢将人放跑了?”
矮胖刀客低着头,不敢顶嘴。张纯风说道:“你怪他干什么?我拿刀抵着他的太阳穴,他能怎样?他敢拦人吗?”
“我不管,”蒙面人吼道,“谁放跑了罪犯,谁就是罪犯的同伙!”
矮胖刀客抬起头,惊慌在脸上显现,急道:“我我我……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怎么就成了罪犯的同伙呢?”
蒙面人回道:“这也是教法规定的,放走罪犯,便是罪犯的同伙。”
张纯风摇了摇头,扯下蒙面人的面罩,露出一张稚嫩的脸。看起来,那人也就十五六岁。
蒙面人又怕又怒:“你想干什么?”
张纯风没回答这个问题,只道:“按你刚才的说法,那你不也是罪犯的同伙吗?”
“你……”蒙面人气结。
“你什么你?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带我们去圣女的行宫走一趟!”
“你休想,”蒙面人很硬气,“圣女的行宫岂是你能进的?”
“为什么不能进?”
“我都不能进,你一个中原人还想进?”
“你不能进,怎么就推论出我这个中原人不能进呢?你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女人声音:“是你把自己想得太重要吧!”
张纯风看向门口,一个老妪带着几个刀客出现在眼前,而之前的那三个人已被刀客捆住。
那老妪是个中原人的模样,打着一把中原的油纸伞,鼻孔很大,头发灰白,手里握着一把匕首,上面红色的血迹顺着雨水流下地面。
南宫珠皱眉,站在张纯风旁边,警惕着对方。
张纯风用汉语问道:“你是中原人?”
那大鼻孔老妪没有收伞,打量了一下张纯风,又打量了一下南宫珠,用汉语回道:“我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自裁,要么我杀了你们!”
老乡见老乡,当面开一枪?是谁给她的信心?
南宫珠冷道:“鼻孔大的人,说话的口气都比较大吗?”
那大鼻孔一听,目露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