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便宜她们了？”程蕊问道。
“算了，死了便什么恩怨都散了。”唐凝放下车帘，解释道：“各自为主，又无深仇何必赶尽杀绝。”
程蕊上车，唐凝方才命令道：“进宫。”
“诺。”马夫回着，扬起马鞭……
马车中，程蕊小声问道：“你是不是忍不住了？”
若非忍无可忍，她怎么会亲自动手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
唐凝谋划了这么久，等的便是这一天。如今终于等到了，她竟有些忍不住了！
“是，我怕我瞒不住真相了！”唐凝回着，闭目倚靠在车柩上：“所以我想要快一点解决。我想要在策哥哥发现真相之前，除掉仇人。”
程蕊没有回答，因为她知道萧策已经猜测到部分真相。
“你现在进宫做什么？”程蕊问道。
“不论我进宫是为了什么？萧鸣都会强逼着柳如烟将孩子生下来。”唐凝缓了一口气，道：“我想要的只是在报仇之余不牵连到其他人。”
否则她又何必算计这么多。
在乎她的两个男人是天下最尊贵的两个男人。
“程蕊，你可听过一句话？”唐凝缓缓睁开眼睛，问道。
“什么话？”程蕊下意识的回道。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匹夫一怒，血溅三尺。”她抬头看着程蕊：“你说，我怎么告诉他们真相？”
程蕊看着唐凝，眸光微闪，开口道：“王爷曾经说过，报仇之路绝不会让你一个人走，她也会出手的。”
“姑姑她怎么可以？若是她出手，那四大宗派怕是也会出手。浩然森规摆在哪里，两片大陆互不干涉。若她出手会牵连多少人啊！”唐凝紧张的握着程蕊的手，道：“我不想她们因为我而落下骂名，处于险境。”
“你有你的谋算，王爷亦有王爷谋算。”程蕊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这世间没有人能够阻止她，更没有人能改变她的主意。”
她只想着萧策和父皇，忘记了还有一个实力逆天的姑姑。
“我一个人可以报仇。”唐凝小声说道，眸底闪烁着固执微光。
“可你生而不凡，你的一举一动牵动的便不会只是你一人。”程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