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底划过一丝不屑：“你有无尽的寿命，而我不过区区几十载寿命的凡人，你喜欢我，滑天下之大稽！”
“我不想听你解释，更不想看见你。”语毕，她紧握双手，似是在克制自己心中的怒火。
“那有什么关系，只要你点头洗髓换骨便可，我们便可以……”柳剑解释道。
“滚！”程蕊起身，目光凶狠的盯着柳剑。
柳剑的怒火亦被点燃，他握着她的手，将她困在咫尺之间：“你何必如此固执？又何必牵连无辜。柳州跟我早就已经没有关系，我连天闲宗都不曾踏足，你又何必如此纠结？”
程蕊怒骂：“我不能生孩子，你找我做什么？”
“我有无尽的寿命，我要孩子做什么？”柳剑怒吼。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固执的女人。
程蕊奋力反抗，却动不得丝毫。只能说出自己内心压的最深的秘密：“我连一个女人都算不上，你纠缠我做什么？”
柳剑被她的话吓傻，所有的禁锢瞬间瓦解。他急忙去探她的脉搏，却被程蕊躲开：“柳剑，伤是一辈子，痛是一辈子，抹不去也忘不掉！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原谅天闲宗。”
不论是为她自己，还是为另外四个女孩子，亦或是为了王爷，她都不会原谅天闲宗。
而面前这个男人是天闲宗创始人的师傅，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原谅。
禁锢解除，程蕊侧身躲开挡在自己面前的柳剑，大步流星而去。
柳剑呆愣在原地，眸底一片灰暗。
他生性懒散，千万年来，他不曾插手任何事。
他眼睁睁看着世间变化，更不曾插手。
他眼睁睁看着四大宗派成立，看斗转星移，世事轮回！
千万年不曾动心，只追寻剑道，唯一一次心动却落得如此境地？
是报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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