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下。”
“你不帮我安排，我自己去折腾。”
顾霖，“久病床榻无孝子，人老了就要学会安分，不要给晚辈添麻烦。”
“我哪能跟你比，你日理万机，自然感受不到我们这种空巢老人的寂寞。”
“书香园环境挺好的，你要是实在闲不住的话，可以去那边住一段时间。”
“我讨厌热闹的地方，我是不可能去书香园为难自己的。”
“老年兴趣班要不要参加？”
“滚。”
管家看着谈崩了的两人，“我去把余老爷子请回来。”
“他要是肯听招呼，他就不是余颢文了。”
“学校已经放假，先生跟夫人不能整天泡在实验室里。”
“你可以把这句话转述给轻舟。”
“好的。”
顾轻舟看着出现在实验室门口的余颢文，“爹地，您来了？”
“听说你们学校外面的大排档味道不错，没人陪我吃饭，你们两个陪我走一趟。”
“好的。”
司徒亮，“余老先生好！”
“叫谁老先生，你看过这么精神抖擞的老先生吗？”
宫羽，“余先生好。”
司徒亮从善如流，“余先生好。”
“马上就过年了，你还留着人家做实验，大年三十你准备自己开飞机送他们回去吗？”
宫羽，“我们以前已经提前订好机票了，多谢余先生关心。”
“余什么余，按老夫的地位，你们不应该叫我一声师公吗？”
“师公好！”
“师公好！”
余向晚看着一副很不高兴的余颢文，“你们两个先回去休息。”
“两位老师再见，师公再见！”
学生放假，大排挡也关门了。
“年纪大了眼神不好，进来的时候看花了，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