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百姓们拥挤着往前,捡起地上的烂菜叶子就往他们身上扔去。
那几人被打了个猝不及防,连连后退。
等人群散去,顾烟罗上前想拉知秋起来,就看知秋麻利地从地上跳起来,她笑得灿烂,“小姐,我没事,我故意讹他的。”
顾烟罗点她额头,“我就知道你是这般想的。”
常柏就站在元府大门内侧,看着她们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闹事的人给赶走,下巴都要掉下来。
他突然才明白,那日给顾南山纳妾时,他家主子说的那句,“往后受气的不一定是谁。”
常柏转身,回玉清院内跟萧九宴汇报。
萧九宴慵懒斜靠在椅子上,“这路,堵死了。”
常柏忍不住点头,“是啊,就凭元副尉这个正房能心甘情愿给顾老爷纳两房妾室冲喜,谁都不能怀疑她对顾家人的情意!还想用外头的谣言欺压,真是异想天开,百姓又不是傻子。”
萧九宴敛眸低笑两声,便看顾烟罗和元清幽她们从外面回来。
两人有说有笑,完全没有把方才的事情放在心上。
回到院内,元清幽抬眼看向萧九宴,“太子殿下,让您见笑了。”
“如今天色已晚,宫门怕是快要下钥了。”元清幽话落,萧九宴起身道,“也该回宫了。”
顾烟罗走到萧九宴身前,“阿晏,我送你。”
两人并肩朝玉清院外走去。
来到马车前,雪落满两人肩头,萧九宴抬手,将顾烟罗发丝间的雪花拂落,“那我先走了。”
顾烟罗抬眼笑着看他,突然想到在太医院见萧铎的事,“对了,今日在太医院遇到七皇子,他来找院正要祛疤膏,但院正的祛疤膏一般,并未将七皇子手臂上的疤完全消除掉。”
萧九宴听到七皇子三字,眉心暗暗蹙紧。
“本来打算明日将药膏送去太医院,你这不是来了,不如你一会儿回宫,把药膏带回去送给他吧。”
这样她跟萧铎便不必再见面了。
那萧铎眼神冷的很,她每次见他,都有种说不上的怪异。
“好。”萧九宴思索片刻,应声道。
顾烟罗想起萧铎手上的疤痕,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