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几人,立刻就觉得后悔了。
刚才吃的太饱,现在也不好意思再和原嬷嬷要一块来尝尝看。
原红蕖确实也没有准备她们的份量,这东西说起来简单,做起来还真是挺繁琐的,她觉得自己一次做出来这么些,已经是极限!
从杀鸡剔骨开始,然后再腌制裹粉,听着也是不难。
但是单单是裹粉,她都裹了六次:干粉三次,湿粉两次,鳞片粉一次。
要不然怎么能炸出来这样酥脆的外壳呢!
外间的饭厅点亮了烛火,如玉的白瓷盘里铺了油纸,炸鸡排、鸡米花、鸡腿、翅根、翅中,分门别类,整整齐齐各自摆放。
每人跟前都放有蘸料和酱料,蘸料有椒盐和孜然两种,酱料则是酸梅酱。
此外便是盛在青花瓷碗中的豆腐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