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黄色披肩早在刚刚的“缠斗”之中不知所踪,此刻姜知意只穿着一条单薄的吊带裙。
胸口上方大片雪白的肌肤,精致的锁骨,连同她无处遁形的灵魂全部赤条条的暴露在沈渊面前。
他上前两步,手指戳了戳她白嫩的肩膀,薄唇噙着讽刺的笑意。
“怎么?姜小姐还想像三年前那样,不知廉耻的玩色/诱?”
姜知意又羞又怒,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
右腹部早已恢复好的刀口在此刻竟是又隐隐作痛起来。
她不动声色的单手扶住腰,仰起头直迎男人嫌恶的目光,随后走到酒店房间门口的展台上,拿起一个陶瓷花瓶。
沈渊不慌不忙,一动未动,舌/尖抵着牙齿扫过,暗自冷笑。
他的一一,脾气倒是大了很多,竟然还想打他?
“砰!”
瓷器碎裂。
痛感却没有在沈渊的头上传来,站在对面的女人额头处鲜血淋漓。
血液顺着姜知意的眼角,脸颊一直流到下巴上,一滴两滴……在昂贵的地毯上晕开。
她眼底充斥着死气沉沉的淡漠,可却比任何“歇斯底里”更有杀伤力。
姜知意眼前一片眩晕,扶着墙壁勉强站稳。
“够惨了吗?沈总。”
说着,她纤细的手指抓起第二瓷瓶,果断的要继续往头上砸。
“不够的话,我还可以继续。”
腥红色刺痛了沈渊的眼睛,他冲过去,猛地叩住女人的手腕,嗓音里带着压抑的愤怒。
“够了!姜知意,你疯了吗?”
他疯,她比他还要疯。
她的头在流血,他的心在流血,这女人看着一副弱不禁风的小白花模样,实际上却要比男人还狠。
沈渊禁不住自嘲一笑,这一点,他不是早在三年前就领会过了吗?
他捏着姜知意胳膊的手不停缩紧,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留下红痕。
就应该拿条链子,让这只野山雀变成金丝雀才对。
姜知意用力甩开他,将手中的花瓶丢在地上,声音平静而冷淡。
“既然够了,那沈总,告辞。”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