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铭一把拉过姜知意,故作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知意,别闹了,好不好?”
姜知意甩开他的手,后退两步,恶心无比。
她当初是怎么被“猪油蒙了心”,竟然相信张家铭的鬼话。
卖血救她和网贷救她,可是天差地别!她是没有身份证吗?不会自己网贷吗?
周遭传来窃窃私语声。
“张家铭挺好的呀,上市企业高管,专一又贴心,总能看到他来接师姐下班,怎么闹成这样?”
顾南樱将笛子放在一旁,冷冷吐槽:“还能因为什么?故作清高不知足呗。”
顾南樱也是莺歌评弹社团的,在戏中用笛子吹配曲的,吹了两年还没有吹成角,而这姜知意刚进社团一个月就能登台主唱了,她一直气不过。
“都是戏子,团长就高看她一眼,我们可比不过呢!”
张家铭见其他人也都帮着他说话,更觉得拿捏住姜知意没问题。
不就是睡了一个女人?拿她赚了一百万?大不了,他们七三分,这姜知意得唱多少曲,才能赚这三十万?
他正洋洋得意的想着,“啪!”右脸颊一痛。
“这一巴掌,是你欠今天这场戏的。”
她声音平静淡然,却字字珠玑:“还有,我和你已经分手了,烂裤裆的家伙,我不要,怕有病。”
几个字,言简意赅,完全没给张家铭留半分颜面。
场内一片唏嘘,男人脸色瞬间涨红。
“姜知意,你……”
之前怎么没觉得这女人这么有脾气,浑身反骨呢?
张家铭气急败坏,一脚踹在看客木桌上。
“哗啦啦——”
茶壶,茶杯碎了满地。
“表子,你说分手就分手?想分,行啊!拿三十万给我,这可是你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