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意捧着纯金打造的香炉，双臂用力向上推，就算再重，她也绝不能在这么大的公开祭祀场合下摔了香炉。
可这沈氏家族的长老迟迟不宣布“倒香炉”。
她的余光再次落到姜婉脸上，她确定自己没有眼花。
姜婉刚刚这娇媚的笑容中含着欲拒还迎和撩/拨。
姜婉竟然为了对付她，同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
姜知意不敢想下去，这姜婉是疯了吗？
果不其然，得到了姜婉眼神暧昧鼓励后，老头态度更加恶劣。
“姜小姐，您作为沈家长子的另一半，规矩仪态如此之差，成何体统？”
“我在沈家做了几十年的祭祀长老，今天我就勉为其难，好好教教你。”
姜知意双手端捧香炉，跪在地上，腰背挺直，姿态端庄。
她从小学戏，对姿态拿捏如火纯青，如果她是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就算这样，长老还要鸡蛋里挑骨头，这不是故意为难，还能是什么？
就连周遭围观的人都忍不住窃窃私语。
“这沈家的规矩可真多啊，我看这姜小姐已经做的很好了，居然还不符合。”
“是啊，这纯金香炉应该很重的吧。”
长老睨了一眼人群中的姜婉，姜婉点点头，长老直接无视周围的议论声。
他从旁边的托盘里抽出一条鞭子，在空中肆意挥舞了几下，冷冷道：“姜小姐，摆正姿势，跪好。”
“手不要抖！”
这么重的香炉，就算是男人捧起来，双臂也难免会抖，何况她一个女人？
“我都说了，不要抖，怎么还抖！”
“啪！”
鞭子抽打在姜知意旗袍裸露在外的胳膊上，两道红痕清晰可见，火辣辣的疼。
疼痛加持下，姜知意双手抖得更厉害，几乎就快把香炉摔在地上，最后还是咬牙稳住了。
这么大的场合，姜婉的最终目的就是想要让她犯错。
无论是顶撞祭祀长老，还是摔了香炉，都是重中之过。姜知意忍下心头的怒气，坚决不能上钩。
“啪！”
又是一鞭子，下手比刚才还狠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