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
小宝哭着，李勋叫着。
柳雯纵身一跃。
“柳雯！”姜知意声音提到最高，扑了过去，可是什么也没抓到。
十六楼，没有生还的可能性。
小宝呆滞的站在原地，竟是连哭都哭不出来。
李勋面无表情，拨通电话：“警察吗？我老婆跳楼了。”
姜知意扶着栏杆，不敢向下看，人群散开，无人敢靠近那么可怖的尸体。
“李勋！”
“李勋！是你害死了她，你就是杀人凶手！”
一向冷静的姜知意此刻仿佛失了智，朝着李勋冲了过去，在他身上乱打乱抓。
李勋挨不住，用力推开姜知意：“疯婆子，是她自己跳下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要是这么舍不得，你也跟她一起跳。”
小宝呆呆愣愣的往栏杆旁边走，口中喃喃叫着“妈妈”，中了邪一般。
“小宝，别过去，别过去。”
姜知意拉住小家伙的手，将他拉入怀中。
“别怕，别怕，姨姨在，别怕…”
这话，说出来姜知意自己都觉得无力。
小宝快四岁了，亲眼看着妈妈跳楼死了，再可怕的噩梦，也抵不上这个吧。
“妈妈，妈妈…”小宝喃喃开口，声音抖的厉害。
天台，乱作一团。
门再次被推开，这一次进来的是沈渊。
男人大步流星走到姜知意身边，她此刻狼狈不堪。
脚被磨破，全是血，还被李勋推倒在地，胳膊也擦破皮，脸上都是泪水。
沈渊的心被揪在一起，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李勋冷笑：“今天还真是热闹啊，死的是我李勋的老婆，你们两口子还真是急啊，我……”
不等他的话说完，沈渊一拳打过去，李勋趔趄着后退，一米八几的个子竟然显得格外孱弱，跌倒在地上。
光是这样还不够。
沈渊一脚踹上去，把李勋的脸踩在地上：“推我老婆？”
“李勋，你真是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