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爱丽丝先回船舱,收了件破旧的黑色长袍。
安东尼奥把自己包了个严实,只露出两只眼睛,鬼鬼祟祟回到船上。
选择偷渡船的好处就出来了,船上形迹可疑的人多的很,不差一个安东尼奥。
凌晨,轮船离岸。
有了明确的解决办法,还和之前自己的想法重合,爱丽丝睡了个好觉。
这一睡睡了个天昏地暗,以至于被敲门声吵醒,爱丽丝伸了个懒腰走出船舱,发现外面天仍然黑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下午就到了,港口的人太多,排到现在。”
令人庆幸,安东尼奥的头发末端还在不安分地晃悠着,但总算没开始那样显眼了。
他将提琴收起,背着琴盒,长腿一迈,惊奇看着眼前繁荣至极的城市。
“运气不错。”
爱丽丝抬头望了眼明亮的星星,
“今天的天气真好,没让大师您看到伦敦最狼狈的一面。”
爱丽丝报了两个到达时间,一个差不多,一个晚一点。
将安东尼奥塞到菲利普车上,爱丽丝叮嘱了两句,关上车门。
随后,她在码头转了转,选了家小店,吃一盘本地特色做晚餐。
晚餐结束没多久,一辆黑色的马车驶入,停在不远处。
车门打开,从上面下来的青年观察着爱丽丝的状态,失笑:“爱丽丝小姐,您告诉我们的时间似乎有些不准确。”
“没有,奥尔菲斯先生。”
爱丽丝提起手提箱,脸不红心不跳,
“是船到早了。”
奥尔菲斯懒得指出这种话的荒谬,风度翩翩伸出手,“不知我是否有荣幸,替一位远行归来的淑女拎箱。”
爱丽丝没客气,顺手递了过去。奥尔菲斯接过时很诧异,似乎是在奇怪爱丽丝居然这么容易就给了。
随行的安德鲁也看看爱丽丝,又看看奥尔菲斯,陷入沉思。
“好久不见,奥尔菲斯先生,不知道您最近在做什么?”
爱丽丝上车落座前,补上了姗姗来迟的招呼。
比起上次,她留了个心眼,话里有话。
奥尔菲斯并没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