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挨个敲了敲,不出所料,克利切也不在,可能仍在起居室。而弗雷迪的房间里传来一声疑问:“谁?”
听到律师的声音有些疲惫,爱丽丝想到餐厅被撞歪的椅子,便关心道:“莱利先生,您刚才好像捂着手臂,是不是磕到了哪里?”
“需要我帮您问问这里的工作人员,让他们请位大夫,或者拿个医疗包来吗?”
门板那边沉默了一会,随后拒绝:“不了,不用了。”
“一些小伤罢了。”
“那也要看看啊,伤势的轻重标准可不是让病人说着算的。”
“我说了不用,感谢你的好心,但我讨厌医院和与之相关的人。我会自己处理这点小淤青的。”
说到医院时,弗雷迪语气中的厌恶简直要溢了出来。
爱丽丝自然能听出,只能作罢。
她暗自记下弗雷迪讨厌医院这一点,朝花房的方向走过去。
花房里面也没有人,空空荡荡的。
“伍兹小姐去哪了?等等,她似乎是刚离开。”
爱丽丝捡起门口落下的那根稻草,眯着眼睛观察了一下。
“她前脚刚走,我后脚就来了,恰好错过。”
“我是从餐厅正门进来的,没有撞见伍兹小姐,那她应该是从侧门离开,侧门……不会去起居室了吧。”
考虑到走廊的结构还有那扇屏风,爱丽丝意识到她去餐厅没发现艾玛,而刚离开的艾玛,一定知道她过来了。
“在这个节骨点上去起居室,是想随便走走,还是想避开我?”
“说来也巧,皮尔森先生也在那里。现在皮尔森先生和伍兹小姐,估计都不愿意看到我。”
爱丽丝叹了口气。
中午先是因为维护克利切得罪了艾玛,下午又因为不赞同让克利切不快。爱丽丝察觉到情况莫名变得尴尬,也不想在此刻上门继续给人添堵了。
爱丽丝决定回房休息一下。
这一回去,不知不觉,天就要黑了。
最后一位参与者,也踩着最后一丝余晖,拎着行李箱进入了欧利蒂斯庄园。
当她将身后的黑暗关在门外,走进入户厅时,恰好遇见了下楼的弗雷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