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艾玛喘着气,
“很奇怪……愤怒让我浑身都热起来了,但心里却有一种酸酸胀胀的,好像释放出了什么的感觉……”
“因为腐烂的稻草被拿到了外面,无论有没有阳光,那些霉味或多或少都会跟着减少。”
爱丽丝走到艾玛身边,轻轻将她拉离了稻草人。
刚刚发泄完毕的艾玛跟随着她的力道,略微有些踉跄。
爱丽丝摸摸艾玛的头发,温和道:“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了。”
“丽莎是谁?据我所知,丽莎就是你。”
“你在疯人院里遗忘的名字,丽莎贝克。”
艾玛眼睛骤然张大,她有些不可置信。比起名字,贝克这个姓氏,让她产生了更加熟悉,而有一种剧烈想哭的冲动。
“这是我的名字?你的意思是,不止丽莎,贝克也是我的姓?”
“嗯。”
艾玛已经忘了她其实问了爱丽丝三个问题,但爱丽丝只回答了一个。
艾玛只是费解又期待道:“那……这意味着我的爸爸妈妈也姓贝克?”
想到改嫁又离婚,在待产的手术单上签上本姓雷明顿的玛莎,爱丽丝含糊道:“你妈妈不一定,贝克是你父亲的姓。”
“贝克…父亲……”
当这个姓氏指向一个明确的亲属关系时,艾玛忽然抱住了脑袋,脸上浮现出了痛苦的表情,
“我……父亲…爸爸,是…贝克。我好像,好像记得他,好模糊,好模糊……等等,我…想起来了一点事……”
“我想到了……”
想到了刺耳的争吵——
“里奥,跟你说了多少次!我不奢求你干干净净的回家,但你至少要体谅一下我,你知道你的衣服有多难洗吗?特别是你的袜子,它们就像干掉的牛皮!让我作呕!”
“……工人们都在做事,热火朝天的,我也不可能体面的在旁边抄着手吧。”
“他们又无所谓!那些磨烂的衣服,穿烂的鞋袜自然是送到洗衣妇那里,几个便士就能大致干净。但我呢?我又不是洗衣妇,我是你的妻子!你能体谅工人们的辛苦,你能忙上忙下做个好人,那你能不能为我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