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声,其他人停止打哈欠的动作,纷纷看向他。
“4-0-2不在原定的场合,在监控失灵的一天,他越过红线,发现了他们。”
奥尔菲斯眼中闪过疑惑与警惕,
“这是误打误撞的意外,还是……”
“4-0-2?我记得这个实验品是一个自称为慈善家的小偷吧。”
伽拉泰亚分析道,
“他的特质有目光短浅,贪婪而猥琐,性格也是外强中干,极容易怯场紧张。这导致4-0-2几乎不可能被接纳成同伴,他是一个自诩能成功的彻底失败者。”
“再加上4-0-2留下来的‘职业习惯’,他的手脚没法安安分分待在口袋里。乱摸乱碰下,我倾向于是意外。”
伽拉泰亚说的很笃定,也不怎么担心奥尔菲斯的猜忌。
因为克利切的问题,早在实验档案中标明。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克利切最显着的作用是吸引寻仇的艾玛。
他们都不认为,克利切会有什么大作用。
“有这个可能。就算那个记者要寻找同伙一起调查庄园,我也倾向她会与4-0-3组成短暂而极其脆弱的同盟。”
奥尔菲斯口吻平淡,
“4-1-1是我认识的人,她的神经质让4-1-1具有极度不稳定性。4-0-4背负着通缉令,不敢与记者这种消息灵通的职业交往过深。4-0-2本就讨厌上等人,尤其是傲慢的人。那个记者有类似于洁癖或者强迫症的习惯,她过度的整洁干净会让4-0-2乱想。”
“4-0-3……那个律师,最有可能成为她的同盟。在我们针对4-0-3投放的关键信息爆出来之前,这个同盟应该不会散,记者不可能再找。”
奥尔菲斯总结道,
“4-0-2离开实验区域,90的概率不是她的授意。”
“我也是这么想的。”
伽拉泰亚适时道,
“需要将4-0-2带出来吗?把他放回他该在的位置上。”
“等等,让我看看他们的房间。咦?4-0-3还没有入睡?他在抚摸那个相框?”
“4-0-3今晚表达出的情绪有些不对,我怀疑他在这一天已经获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