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如今林泰清能留任奉京,侍候在自己身边,她怎么可能允许他们搬出去。
吴琼委委屈屈地坐下,不停拿手帕擦着眼角,“留下也可以,只是母亲必须要四小姐给个说法!”
“照月。”江氏瞪向林照月。
林照月手中端着茶盏,硬是不说话。
“好啊,我老婆子是管不了你了是吧?”江氏声音陡然提高。
林照月冷言冷语道:“我知道,如今我娘亲不在了,姐姐又嫁了人,你们就想着欺负到我头上。可是我告诉你们,我的外公依旧健在!你们在针对我的时候,请先想想我外公的权势!”
此话一出,正厅中都沉默了。
林瑞嘉半垂着首,拿茶盖抚开碗中的浮叶。林照月这话说的虽然难听,可却是实话。
据她所知,自蒋沁死后府中的奴才皆转了风向,根本不拿她当回事。奴才如此,长辈们更是不用说了。
她抬眼看向对面,林照月气鼓鼓地坐在那里,眉眼之间戾气极重。
她微微一笑,这个姑娘,越发泼辣得狠了。不过只要她不来妨碍自己,她不介意放她一马。
其实林瑞嘉完全是多想了。自从目睹过蒋沁的死,林照月是恨不得再也不要看见她。她可没有林仕进和林芙蓉报仇的胆量,她只想好好活下去。
江氏语噎,只拿着眼睛瞪林照月。
一个含着威严的声音突然从屏风后响起:“照月话虽说的不对,可理却是那个理。”
众人看去,便见一袭华贵衣裙的羽金珞扶着屏儿的手,从屏风后缓缓走到前面。
江氏忙将上座让给她,自个儿坐到了她右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