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她却只是默默地收回手,转向上官柳。
上官柳见她如此,知晓她定是查不出所以然,于是拎了裙摆走上去,搭了半天脉,却也只是徒劳。
东临观月的脉象很正常,她们根本觉察不出任何不妥的地方。
东临观月望着她们的表情,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消失:“连你们,也查不出所以然吗?”
南楚朝他福了福身子:“请陛下容许属下去藏书楼查阅资料。这等状况世所罕见,兴许前文曾有过记载。”
东临观月抬手示意她下去,夜冥望了望林瑞嘉,与上官柳和南楚一同离开。
恢复寂静的大殿里,东临观月抽出宝剑,用锦白的帕子擦拭着剑身,脸上神情莫测。
林瑞嘉望了眼他,低下头,放轻了脚步也想离开。
东临观月的声音却从背后追来:“朕允许你走了吗?”
林瑞嘉背对着他,清晰地听见他靠过来的脚步声。
他一手提剑,一手环住林瑞嘉的腰,迫使她靠近他的胸膛,他低头注视着她的小脸,声音温柔:“萧和他,已经战死沙场了。北幕的军队,顶多三天,便会兵临天照城下。倾城,你开心吗?”
他的声音越温柔,她便越觉危险。
“呐,三天后,与我同上城楼观战,可好?”
他说着,不容她拒绝,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毫无情·欲,有的只是铺天盖地的缠绻与不舍。
可是被这样一个怪物吻着,林瑞嘉所有的感觉只能用两个字形容:害怕。
这三天,依旧是纸醉金迷、昼夜不分的三天。
东临观月甚至模仿古商纣王,以酒为池,命美人跳进酒池之中嬉戏玩闹。他带着林瑞嘉坐在高台处,命宫人比赛投壶、摔跤等等,输了的人要喝下满满一缸酒,可这一缸酒下去,轻则重伤,重则殒命。
林瑞嘉每日过得提心吊胆,只盼着越哥哥他们早一点到来。
而三天之后的清晨,北幕大军终于抵达天照城北门下。
数万大军严阵以待,为首的依旧是幕北寒与东临火越。他们抬头盯着城楼,俱都等着东临观月等人出现。
东临观月此时还在含章殿的地上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