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来对待。现在呢？你又是怎么对待他的？你就是纯粹的利用他呗！他被当成一个机器还是物件？”
老首长点起烟来，“还有，你自己说说，你给陈天汉提供什么了？他为什么要对你感恩戴德的？”
这两个问题，直接把叶芝芝砸的呆愣住了。
是啊，自己给他提供什么了？
贴身护卫？
到底是保镖，还是监视？
确认他安全，还是确认他不会叛逃出国？
给他的小破公司，擦屁股？
人家只要投奔大势力，那些事谁做不到啊？
而且陈天汉只要关了他的公司呢？
自己还剩下什么，是为他做的？
能量晶石？
人家自己花钱买的啊！
而且价格可不便宜。
研究所创收就靠这玩意呢。
一想到那能量晶石昂贵的价格，就是冷静人格定下来的。
叶芝芝就感觉自己脸发烫。
原来从始至终，自己从来就没有给他提供过任何帮助。
甚至还在汲取他身上的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