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然而回应她的依旧是缄默。
姜虞月恼似的回头,紧盯着他的面孔,似要从中看出个究竟来。
他无动于衷,仅露出敛在光影下的侧颜,手指轻抚着袖口的金丝纹路,一副岁月静好的做派。
姜虞月陡生了逆反心理,上前一步,挡在他面前。
谢景澜这才懒懒掀了掀眼皮子,瞥她一眼。
“你若不说清楚,我就只能用另种法子帮你排泄了。”姜虞月勾了勾手,目光摩挲着他的脸,直至有些松散的衣襟处。
“话本子里都说,男女之事,最是忘忧快活,如今也可试一试真假……”
光天化日,她就敢口出狂言。
而她也并非光说不做,手已触碰到胸襟,隔着似乎都能感知她指尖的温度。
谢景澜眸色一颤,蓦地反手攥住她纤细的手腕。
姜虞月只当他羞赧难堪,刚想松了这逗弄的心思,谁想耳畔传来一阵透着低哑的嗓音。
“怎么,光说不做,是有色心没有色胆?”
他抓着她的手腕,指尖泛着冰凉,黑眸里却有一潭化不开的浓墨。
眼底,似隐藏着更深的情绪,触之令人心惊。
姜虞月被他看着,犹如被吸入深渊,下意识抽回了手。
“你……”她莫名有股羞恼的情绪上头。
之前只顾着调戏谢景澜,根本不成想他会占据主动方,一时脑子空空,不知该做出什么举动。
不做多想,她将药碗一股脑塞入谢景澜手中,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院子。
而在暗处的暗卫,以及躲至一旁的吉祥,纷纷睁大了眼。
姜虞月匆匆回到了自己院子,本来今日解决了日后药材的难题,只觉浑身轻松。
不成想这谢景澜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态度竟然一反常态。
她心里有股不知名的气,发也不是,憋也不是,只能从谢景澜最开始的冷漠作态挑刺。
“这谢景澜真是个没良心的!”
回了自己的院子,姜虞月忿忿不平地向着小柳大倒苦水,
“我辛辛苦苦地给他买药材,他莫名其妙的跟我甩脸子?我又不是上辈子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