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纱,一大早的就站在万福寺的大门口,静静地等候着裴敬川出来。
没过多久,裴敬川果然扶着裴老夫人走了出来,本以为姜虞月会继续躲着他,可看到姜虞月竟然直接大大方方的站在门口,着实有些意外。
“你这是怎么了?”
裴老夫人看着裴敬川顿住脚步,不由得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姜虞月。
可姜虞月戴着面纱她倒也认不出来,目光落在她的腹部时则是皱了皱眉。
“祖母先上马车吧。”
裴敬川料想姜虞月是有话要同他说,赶忙寻了个借口,又示意一旁的丫鬟扶住祖母,“这位姑娘乃是孙儿的一位故人,同她说两句话就来。”
裴老夫人将信将疑,反复打量了姜虞月好几眼,依旧是没瞧出什么来,只能先被丫鬟扶上了马车。
看着裴老夫人被支开,姜虞月这才开口,“寻个安静地方说话吧。”
裴敬川连连点头,赶忙跟了上去,两人一同走到了万福寺旁的一处林里,确认了没有旁人后,裴敬川赶忙开口道,“月儿……你可安好?”
可姜虞月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在跟踪我?”
如此质问让裴敬川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脸上的表情顿时僵硬了几分,“月儿,你当真是错怪我了,今日不过是偶遇,是祖母瞧我这段时间……她老人家打听到这万福寺一向灵验,这才要我陪着她一同来进香,实在不是故意跟踪你的。”
“昨日我才将你给认出来,我知道你不愿我来打扰,因而也没有追上去见你,但如今看着你气色不错,我也能放心几分了。”
面对裴敬川的关怀,姜虞月不为所动,只想知道昨日他传给自己的字条是何用意。
她直接问道:“那你昨日写给我的纸条又是什么意思?你是如何得知我和靖王的事情的?”
一说起靖王,裴敬川的神色立刻郑重了几分,“月儿,朝堂上的事情你不知道,如今正是决定太子人选的关键时期,就连朝中的诸位大臣也不敢轻易站队,靖王可是几位皇子的眼中钉,你和他走得这么近,恐怕会有危险啊!”
裴敬川苦口婆心的劝告着,“且靖王这人一向阴晴不定,性子难以捉摸,他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