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的不善却是更浓了几分。
“铺床。”
谢景澜的嘴里只生硬的吐出来了这两个字,吉祥瞧得这一幕欲言又止,毕竟他不难看出来姜虞月找人来把床修好,不过是为了向谢云齐解释为何自家殿下会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难不成,殿下是真醋了?
不然也说不通为何心情不虞,明明他也没觉着有什么问题……
而吉祥这犹犹豫豫的模样落到谢景澜眼里却是更让他有些恼意,抿起唇,声音里终于染上了一丝愠怒。
“怎么,如今本王的话还使唤不动你了?”
吉祥听得这话赶忙动起手来,心中也是叫苦不迭。
以往自家殿下可不是这样一个一点就着的性子,今日这个谢云齐一回来,便是惹得殿下如此不快,可偏偏受苦的却是他!
……
看着谢景澜冷面离开,姜虞月不由奇怪起来。
方才她哪里说错了话?
怎么谢景澜现在连逗也逗不得了,难不成他在替自家大哥不值?
思及此,她神情古怪起来。
谢景澜倒也不会对一个要取自己性命的人心存念想吧。
想来想去,她觉得应是自己多想了,谢景澜纯粹是不爽她跟谢云齐走得近,毕竟她跟谢景澜有那一层关系……这些个男子一般都不情愿自己的女人跟其他男的有关系,哪怕是做戏。
姜虞月一下明了,也懒得去安抚谢景澜情绪。
现下有更关键的事——
谢云齐口中所提及的那个宝物。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居然让谢云齐如此拐弯抹角的想把这个东西给拿到手?
一想到这个,姜虞月暗自思忖片刻,快步走进屋内翻开床板,从角落处的一个盒子里取出了一大串钥匙。
这是连小柳都不知道的事情,姜家几乎所有的钥匙都在姜虞月手里,虽说之前她就提前为姜家做了避险,将家中稍微值钱一些的物件都混入货运和装载垃圾的马车给偷带出去了。
按理来说如今家里应当不会有什么珍贵的东西,可姜虞月还是想回家去探查一二。
将钥匙攥在手里,姜虞月趁着夜色脚下一点跃上墙头,立刻朝着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