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他步伐坚定,每一步都仿佛踏在鼓点上,敲击着县衙内每个人的心弦。
王县令正在享用着早点,李主簿和张师爷一左一右侍立两旁,阿谀奉承之词不绝于耳。顾长渊的突然出现,打破了这虚伪的和谐。
“顾长渊,你来做什么?”李主簿率先发难,语气中带着一丝慌乱。他眼角余光瞥到顾长渊身后的几人,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顾长渊没有理会李主簿,径直走到王县令面前,拱手道:“大人,下官有要事禀报!”
王县令不耐烦地挥挥手:“有什么事以后再说,没看见本官正在用早膳吗?”
“大人,此事关乎县衙清誉,耽误不得!”顾长渊语气坚定,目光如炬。
见顾长渊如此坚持,王县令只得放下手中的筷子,不悦道:“说吧,什么事?”
顾长渊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卷宗和账本呈上:“大人,下官找到了陷害下官的真凶,以及他们贪污受贿的证据!”
此言一出,如同一道惊雷在县衙炸响。王县令脸色骤变,李主簿和张师爷更是面如土色。
“一派胡言!”张师爷强装镇定,“你有什么证据?”
顾长渊冷笑一声,指着身后的几位证人说道:“这些人都是人证,他们可以证明张师爷与城南药铺老板勾结,以次充好,贪污公款!而李主簿则负责掩盖他们的罪行!”
几名证人虽然害怕,但在顾长渊的鼓励下,还是将他们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他们的证词与账本上的记录一一对应,不容抵赖。
王县令看着手中的证据,脸色铁青。他虽然昏庸,但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如果这件事传出去,他的乌纱帽也保不住了。
他狠狠地瞪了李主簿和张师爷一眼,怒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本官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
李主簿和张师爷连忙跪下求饶,但王县令已经下定决心要将他们二人作为替罪羊,以平息此事。他当即下令将李主簿和张师爷革职查办,并没收了他们的全部家产。
做完这一切,王县令转头看向顾长渊,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顾贤侄,这次确实是本官冤枉了你,还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顾长渊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