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原本对顾长渊抱有敌意的工人也开始动摇,他们意识到,顾长渊或许真的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利,而是真心为了百姓的福祉。
李监工看着聚集在公告栏前的工人,心中暗自着急。他是赵盐商的人,收了赵盐商不少好处,自然要帮他办事。他走到人群中,大声说道:“别听顾长渊胡说八道!他是想骗你们的钱!新政根本就是个幌子!”
然而,他的话并没有得到工人们的认同。一些工人站出来反驳他:“顾大人为什么要骗我们?新政对我们有好处,我们为什么要反对?”
李监工见无法煽动工人的情绪,灰溜溜地离开了。他回到赵盐商的府上,将盐场的情况汇报给了赵盐商。赵盐商听后,脸色更加阴沉。
夜深了,顾长渊的书房里仍然灯火通明。他正在伏案工作,徐凛风走了进来,递给他一封信。“大人,这是密报。”
顾长渊接过信,拆开一看,脸色骤变。“赵盐商竟然……”他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看来,我们必须采取行动了。”
顾长渊的新政在民间引起了轩然大波,朝堂之上,孙御史唾星横飞,痛斥新政扰乱市场,祸国殃民,直指顾长渊沽名钓誉,包藏祸心。然而,出乎孙御史意料的是,他的慷慨陈词并没有激起预想的共鸣。民间百姓对顾长渊的印象早已改观,他们亲眼所见新政带来的些微好处,也亲耳听闻那些支持新政的小贩所遭受的欺压。茶馆酒肆之中,不再是一面倒的质疑和谩骂,反倒多了些为顾长渊辩驳的声音。
“孙御史说的那些,我看未必是真的!顾大人为了新政,可是几次三番到咱们这穷乡僻壤来,跟咱们这些升斗小民谈天说地,哪像那些高高在上的老爷们,正眼都不瞧咱们一眼!”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壮汉拍案而起,语气激动。
“就是!我那兄弟在盐场做工,他说顾大人贴的告示上写的清清楚楚,新政是为了咱们好,以后咱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另一个瘦削的男子附和道。
民间的议论纷纷传入孙御史耳中,让他又惊又怒,却也无可奈何。他深知,民心这东西,一旦有了偏向,再想扳回来可就难了。
与此同时,钱铁厂主眼见民心逐渐倒向顾长渊,心急如焚。他与赵盐商密谋后,决定釜底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