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宋大儒,语气平静地说道:“宋大儒,既然您如此坚持,不如我们择日再辩。”说罢,他向众人拱了拱手,“今日就到此为止,告辞。”
他转身离去,留下身后一片喧嚣。宋大儒望着顾长渊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冷哼一声,“顾长渊,你以为你逃得掉吗?咱们走着瞧!”他拂袖而去,身后的传统文人紧随其后,书院里渐渐恢复了平静,只有吴书生依旧站在原地,目光复杂地望着顾长渊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新学……真的能兴盛吗……”他攥紧了手中的书卷,指节泛白。
顾长渊与徐凛风回到府邸,书房内气氛凝重。徐凛风眉头紧锁,“大人,宋大儒的影响力不容小觑,今日之争,恐怕会对新学推广造成阻碍。”
顾长渊面色沉稳,手指轻敲桌面,“我早料到会如此,改革从来都不是一蹴而就的。”他起身走到窗前,目光眺望远方,“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总有人会看到新学的希望。”
接下来的几日,宋大儒联合一众传统文人,引经据典,大批特批顾长渊的新文化理念。他们搬出圣贤语录,指责顾长渊离经叛道,蛊惑人心,甚至上书朝廷,要求彻查顾长渊的“罪行”。一时间,朝野上下议论纷纷,顾长渊的新学成了众矢之的。
钱文痞,那个惯于在浑水中摸鱼的文化蛀虫,此时也跳了出来。他暗中篡改顾长渊的新文化纲要,将其中一些激进的观点放大,甚至杜撰一些子虚乌有的言论,四处散播,误导不明真相的百姓。他还在茶馆酒肆中散布谣言,说顾长渊意图颠覆传统,大逆不道。
“你们听说了吗?顾长渊那个新学,是要把圣贤的书都烧了!”
“可不是嘛,他还说要废除科举,让那些不学无术的人也能当官!”
“这简直是乱来!祖宗的规矩不能坏!”
谣言如瘟疫般蔓延,百姓们议论纷纷,对顾长渊的误解越来越深。原本一些支持新学的人,也开始动摇。
面对汹涌的舆论压力,顾长渊并没有退缩。他再次来到书院,与宋大儒等人展开辩论。
“宋大儒,时代在变,我们不能一味墨守成规。”顾长渊语气铿锵有力,“圣贤的思想固然伟大,但并非一成不变。我们应该继承和发展,而不是盲目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