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样性子好,心肠软的女孩子,最容易被人欺负。”
赵然看着姜明月的脸,叹了口气。
“我听说,梅青最讨厌长得比她好看的人。还有另外三个,隐形炸弹,那里和龙潭虎穴也差不了多少。”
“戴哥,我听彦哥说,我们每天的训练都安排的很满。”
戴笠点头。
“看,每天都这么忙这么累,大家哪还有心思想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
戴笠幽幽道:“你们现在开始担心有点多余。
等正式开拍,幺蛾子才多呢?
不过有辛导压着,那几个也掀不起风浪。”
这会,车窗外出现了一座破败的建筑,几名工作人员的人身处其中,敲敲打打。
不远处的空地上,烈日炙烤下,数十名工作人员穿梭如蚁,汗水浸透的衣衫下肌肉紧绷。
有人扛着沉重的金属支架蹚过滚烫的沙地,有人攀爬在脚手架上绑扎绳索,还有人俯身调试摄影器材的精密参数。
海浪的咸腥气息与机械运转的嗡鸣交织,却在一声铿锵的指令声中骤然凝滞——“灯光组,主光源向左偏移15度!”
辛穆从遮阳伞下大步迈出,长时间的暴晒,他的皮肤被海风晒成古铜色,眼底却燃着比烈日更灼烈的火焰。
他攥着对讲机的手势如指挥家挥棒,在三维建模图与实景之间来回扫视,将每一个偏差都盯入眼底。
当道具师捧着珊瑚标本犹豫时,他倏然夺过物件,亲自嵌入岩壁布景的裂隙中:
“自然的美要藏在人造的疤里。”
咸湿的发梢掠过他紧蹙的眉心,却无人敢触碰那根绷到极致的弦——整座海岛正在被这群人以分秒为刻度,雕琢成镜头里的永恒幻境。
&34;辛导,这珊瑚标本的断裂面朝外会不会太刻意?&34;
道具师抹了把额头的盐汗,小声提出异议。
辛穆的瞳孔骤然缩成鹰隼般的锐点,指尖摩挲着岩壁上凹凸的纹理:
&34;刻意?海洋生物死亡时最后一刻的挣扎,才是它们最真实的姿态。&34;
他忽地抬手,将珊瑚扭转九十度,残缺的截面正对镜头方向,&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