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吧。”
……
墨怀之的马车一路驶到了昭阳殿外才停下。
一身明黄龙袍的墨云昭眼眶通红,等在石阶之上,情绪难掩激动。
“怀之!”
墨怀之坐在轮椅上漠然的看着近百道台阶。
“皇兄这是打算看臣弟爬上去?”
墨云昭酝酿了许久的情绪瞬间噎住,随即一脚踹在了御林军统领的屁股上。
“愣着作甚,还不将怀王好好抬上来?”
轮椅稳稳当当落在了昭阳殿门前。
墨云昭亲自推着他进了内殿。
“怀之离京多年,风采依旧啊。”
“皇兄倒是老了不少。”
明黄袍子仿佛绊倒了脚跟,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比墨怀之大了二十七岁,自然成熟些。
可被人当面说老,这让他很不爽。
“朕的嫔妃倒是都觉得,在闺房之时,朕更胜从前。”
墨怀之自己将轮椅停住,回头看他,语气微凉。
“坐了龙椅,皇兄连真假话都听不出了?少吃点药吧。”
墨云昭气的想踹死他。
若不是议储之事,太上皇非要听听墨怀之的意见,他断不会叫他回来。
当年他登记为帝,不少人觉得是因为墨怀之生了病不能继承大统,他才捡了便宜。
他连杀了三府老臣才绝了杂音。
如今在议储的关键时刻,墨怀之竟然带了个孕妇回京。
明晃晃昭告天下,他墨怀之有后了。
这不是戳他肺管子吗?
他坐拥数年的江上,眼看要立太子永世传承,绝不能转手他人!
“怀之,父皇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最挂念的就是你,听闻你带了有孕的女子回府,当即就要派人去接,被朕给劝住了。怀之,皇室血脉不是儿戏,那女子怀的当真是你的孩子?”
墨怀之眉角轻挑。
“是。那女子为奴籍,入不得皇家玉蝶,还请皇兄准许他继承本王封地,安享一生。”
墨云昭眼底闪过异色,差点没笑出声。
奴籍之子,不可承继大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