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徐脂虎心绪有些复杂,就这么静静站着。
事实上当初刚刚知晓自己被赐婚给这位逍遥王的时候,她是没有什么感觉的,不喜也不悲,毕竟她知道自己原计划也是要被嫁到江南去联姻的。
对她来说,嫁到江南还是嫁给逍遥王,似乎没有什么区别,那时候的逍遥王还远远没有现在这般威势,仅仅是个空壳王爷。
但是自己父王显然不乐意自己嫁给逍遥王,让自己失踪’。
后面也听到过几次逍遥王的事情。
诸如屠戮乌蒙草原,镇杀北莽宗师,以及各种娶妻纳妾。
尽管赵骞声名鹊起,但她也一直没有太多的波动,因为按照这样的趋势,那位逍遥王可能永远只会是自己名义上的未来夫君,和她可能不会有什么实质上的交集。
直到徐丰年上门挑衅,而后被悬挂城头,事情陡然急转。
北凉大败,割地幽州以换世子。
甚至连自己和逍遥王的婚事,也重新被提上日程。
一切转变的太快太快。
这时候徐脂虎才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要直面逍遥王了。
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这位未来夫君到底是何等霸道,甚至让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平静地看着荒州城头,没有再看向徐丰年。
她知道,赵骞不见自己,她也带不走徐丰年。
尽管内心憋闷,但她得忍着。
日升、日落。
斜阳逐渐洒在北凉残军之上,莫名悲凉,那一席红衣就更是如此,尊严破碎一地。
袁左宗和齐当国内心无比焦躁。
三番两次想要质问逍遥王为何还不前来。
但是每次话到嘴边,看见那一席静静站着的红衣,就咽了回去,郡主都没说话,他们又怎能逾矩,只是他们心中都为郡主感到不平。
曾几何时,郡主会受到如此委屈。
连带着,他们看向徐丰年的神色都有些烦躁。
大郡主若是男儿身,强过世子十倍。
看着已经微微摇晃的红衣身影,他们这憋屈的心情就更甚。
逍遥王府后院。
赵骞和师妃暄正在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