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我们喝的这坛酒?”
“嗯?”
涂山锦好看的纤眉不由得一挑,狭长的凤眼,当即落在那个酒坛之上。
随即。
她俏脸神色顿时一凝,道:“李夫子,你猜的没错,问题果然出在这些菊花酿酒水上面。”
说着。
蓦见她探手沿着虚空一抓。
刹那之间。
那个酒坛的封口便被她的掌力一把掀开,一股酒水宛如白箭一般自坛口射上了半空。
接着。
又见她将袍袖一挥,空中的酒水仿佛受到了高温蒸发,迅速化成了氤氲的蒸汽。
但这些蒸汽中却夹杂着屡屡黑气。
倘若不仔细观看,很容易就会被忽视掉。
“嗖!”
涂山锦使出一股吸力,顷刻间便将那缕黑气给攥在手心。
她细细探查了一番,而后,俏脸神情霎时一变,道:“居然是一种媚药,这个萧景隆真是该死!”
媚药?
李牧闻言不禁一怔。
也在这时。
他骤觉小腹一热,体内仿佛有股无数电流在四肢百骸间划过。
一旁的涂山灵儿好奇地冲他俩问道:“姐姐,老细,什么细媚药?”
李牧和涂山锦下意识对视了一眼,后者俏脸略带一丝红晕道:“灵儿,这是大人的事情,你小孩子少打听!这段时间你不在青丘,翁阿婆想你想的紧,你且去她那里待上一段时间,等晚饭的时候姐姐会去叫你!”
“好吧!”
涂山灵儿不情不愿地点了点自己的小脑袋瓜,但见自家姐姐一脸严肃的表情,她也不敢忤逆姐姐的意思,只好悻悻地退出了房间。
这时。
房间内便就只剩下了涂山锦和李牧两人。
哦,不,准确来说是一人一狐!
涂山锦瞥见李牧渐渐难看的脸色,忍不住檀口轻启道:“李……李夫子也中招了吗?”
李牧点点头,调动内息,努力压制着胸中的浴火。
涂山锦绝美的面容上带着一抹歉然道:“此事怪我,明知那萧景隆从你们天问书院的护院大阵中逃脱,极有可能会潜入狮虎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