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三人一马外加一马车,继续出发。
但走了一天,白居易和刘禹锡就发现了不对劲。
“谨恭兄,这是去何处?”
刘禹锡开口询问道。
“洛阳。”
陆远回了一句道。
“谨恭兄,不是说要去退之那里吗?”
白居易叫停马车,有些激动的开口道。
“就你俩现在这情况,能来微之这一趟就不容易了,还去其他地方?
你以为你们还是而立之年,还能四海漂泊?
别折腾了。”
陆远摆了摆手道。
“这
唉,是啊!
与君俱老也,自问老何如。
眼也花了,牙也掉了,腿脚也不便了,是不能折腾了,你说是吧,梦得?”
白居易放下车帘,自嘲一笑,对刘禹锡道。
“人谁不顾老,老去有谁怜。
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
跟白居易这种知老服老不同。
刘禹锡依旧是那么乐观,或者说依旧是那么犟。
他是知老不服老。
三日后,几人回到了长安。
陆远找他们收了一下收集。
却不想,还有一个意外收获,陈子昂和杜甫的诗集,居然出现在元稹那,还几乎是全套的。
虽然这算不上收集名篇,但是陆远还是抄录了一下。
蓝星的诗词太少了,乾隆的诗,都能上课本,糠咽菜吃了那么久,该给蓝星的学子们,来点山珍海味了。
“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
不愧是老刘,嘴就是硬。”
“有没有可能人家是真乐观呢?真不在意呢?”
“其他人说这话,那确实是嘴硬,但刘禹锡的话。
他悲观的诗我连读,都还没能读通顺,他就来了一句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我刚理解他悲观诗中的意思,还没代入进去,结果他本人已经乐观了。”
“我去,我是万万没想到,杜甫的诗还能更新!”
“原来杜甫也不是光写悲情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