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竹筒,看了看里面的信件。
嗯含‘微之’量极高。
“我说乐天,谁家写信用箱子装的?
退之的《马说》你看过吧,追云是千里马,你让它驼这个?
你一会拿着这两个箱子去找追云,追云要是不踢你,那我就给你带过去。
要么你就挑几首我带走,或者你把这些竹筒都拆了,用油纸把书信包起来我带走。”
试了试两个箱子的重量后,陆远看向白居易说道。
“呃我这便去拆,这便去拆。”
听到陆远的话后,白居易也略有些不好意思。
次日,白居易送陆远二十余里,一直送到了浔阳江头。
“谨恭兄,船上备有宴席,请。”
到浔阳江头之后,天色已昏,白居易将陆远引上船后道。
“乐天,咱们又不是生离死别的,用不着这么客气。”
陆远上船之后,看着白居易置办的酒宴不由开口道。
这一顿饭下来,怕是得吃掉白居易一月俸禄了。
贬官的工资可不高。
“谨恭兄你这话就见外了不是,请,可惜没有歌舞为兄助兴。”
白居易摆了摆手道。
天色渐渐由昏转暗,陆远和白居易两人的宴会也到了尾声。
“谨恭兄,一路保重,到了微之那边,记得来信。
咦,谁在奏乐?竟颇有京中之韵。
唉,不曾想,在这浔阳江头,还能听到这般乐声。
阿七,你去看看,看能否奏乐之人前来一会。”
宴罢,白居易起身欲要离去。
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琵琶声。
听到这声音后,白居易微微皱眉,而后对身边的侍从吩咐道。
“是。”
侍从应了一句走了出去。
“小二你们把这里收拾一番,再上一桌酒菜来。”
陆远也对船上的小二开口道。
过了好一会,这边的酒宴重新摆好之后。
白居易的侍从才回到船上,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抱着琵琶的女子。
“妾身见过两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