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货,还一样会去报官。
她只需状告他们联手做局,一切交给官府查办,只要吃上官司,无论输赢,商队名誉就会受到牵连。
她只要拿捏住这个软肋,那他们最终只会像她之前一样选择妥协。
知道对方不道德,那还管自己道不道德。
段织锦想罢,不由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小兰呀,我突然明悟了一条真理。”
小兰好奇的问:“什么真理?”
段织锦自我揶揄道:“无论做人还是做生意,只要够不要脸,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小兰无语:“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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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
小竹幽幽的喊了一声,又轻轻按住了那只正在作乱的手。
林见深见她根本没用力,也知道这是欲拒还迎,继续放心大胆的作乱。
小竹忍不住开始,正按住的那只手不自禁的也使了些力。
“少爷…有…有人…”
林见深在她耳边轻声哄着:“你声音小一点儿,他们听不到。”
小竹紧紧咬着下唇,手也是一会儿松开一会儿抓紧,内心挣扎不已。
越走越偏远,越走越荒凉,竟是一连几天都没有找到投宿的地方。
自家少爷憋的慌,现在想要她也不能不给,可马车外面还有车夫,她再怎么小声,以习武之人的耳力还是会被听到。
林见深越看她纠结,心里就越兴奋,又趁机得寸进尺。
“aoe…少爷…”
小竹控制不住音量,只能紧紧抓住那只手不再松开。
林见深现在也领会到了做1的乐趣,每当小竹在她身下婉转承欢时,在最后一刻绽放在她怀里时,她身心上得到的满足跟她当0时不同。
林见深见再动不了,只能冲着马车外大喊一声:“把你们耳朵堵上!”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小竹只觉得没脸见人,随后手一松,既已如此,那她还坚持什么。
林见深嘿嘿笑了两声,“好了,我们继续,你放心大胆的叫。”
“嗖嗖嗖!”
林见深只听到几声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