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河冷笑一声,“果然最了解你的人永远是你的敌人。”
段织锦不再让自己的目光往台下看,虽然心里很认同这句话,可还是扫她一眼。
“你说最了解你的人是谁?”
萧天河赶忙嘎笑两声,又狗腿的说,“最了解我的人非夫人莫属。”
段织锦不予理会,只心里快速思考起来。
“他即便真的怀疑你,也不敢去当面拆穿你,一来,你的身份今时不同往日,又男女有别,冒犯皇威,真要往重了说,他承担不起。”
“二来,就算知道也不敢坐实你的身份,不然他们荣王府就是欺君之罪,也是抄家灭门的大罪,而你身为皇家的人,自然不会抄到你头上。”
萧天河跟着一想,突然掩嘴哈哈大笑起来。
“真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段织锦瞥她一眼,“够了,你能不能收敛一点儿,还有什么少年穷,你什么时候穷过?”
萧天河讪讪的把掩嘴换成摸鼻子,“我这不是忍不住高兴吗,再说我哪里不穷,我连月例都…”
段织锦好笑的看着她,“都怎么?怎么不说了?”
萧天河又用手捂脸,别说原主每个月那二十两月例,放在普通人家一年的开销,哪里敢叫穷?
虽然后来取消了月例,可在段府吃穿不愁,也都是段织锦一手操持,除了不给钱让她出去鬼混,也算要什么有什么。
再后来她穿过来,第二天就领了五十两的月例,那都不叫穷,那叫发。
段织锦脸上笑容一收,又淡淡扫她一眼,“以后有你穷的时候,到时候再发此感慨也不迟。”
萧天河直觉不是什么好事,赶紧把手一放,“夫人,你这什么意思?”
段织锦眉毛一挑,也像她一样故弄玄虚,“以后你不就知道了。”
萧天河直愣愣的盯着她的表情,“不会吧,不会吧,夫人你是在开玩笑的对不对?”
段织锦轻笑一声,不予回答,扭过头看着比赛不再搭理,只是心中已经开始有了详细计划。
萧天河全程都在惴惴不安,心里想东想西,她可以惧内,也可以妻管严,但是绝对不能失去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