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眼中,就成了伤天害理一般的大事。”
明氏摇着团扇,不急不慢道:“我家的女婿如何就不劳郑夫人操心了,郑夫人若还想发嫁庶女,就早些另寻他人吧。”
郑夫人脸色一青,冷声道:“崔夫人,你们崔家什么都好,就是女儿的教养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一个个的把持后院,善妒小性,这将来吃亏的可都是她们自己啊。”
明氏轻笑了声,“郑夫人真是好为人师,哪家的女儿教得好不好、过得好不好,您都要说两句,当真是好雅兴啊。”
郑夫人:“我说崔夫人,您不用和我这阴阳怪气的,你且问问,谁家女儿似你们家这般,连个通房丫鬟都不给丈夫准备的?”
平日里那些和崔家不对付的,闻言也纷纷附和。
“可不是,为人妻子,都该贤良淑德才是;哪有怀着身孕也不安排个贴心人伺候丈夫的道理?”
郑夫人:“就是说呢,你瞧谢将军,怎么也是年轻有为的三品大员,此番秋弥,居然自己个儿带着儿子,连个贴身伺候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鳏夫……”
“啊!”一声尖锐的尖叫惊得众人纷纷循声望去。
就见方才说闲话的三个夫人,身上的衣衫都被茶水浸湿,那衣服上还隐隐冒着热气,一看就知是滚烫的茶水泼在了身上。
众人纷纷侧目,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知所措。
而“罪魁祸首”的越哥儿和霖哥儿满脸无辜。
郑夫人被滚烫茶水泼身,一时狼狈不堪,怒火“噌”地一下烧到顶点,抬手就朝着两个孩子的小脸打去。
就在她的手挥下之际,明氏一把扼住郑夫人的手腕,反手一记耳光重重扇在郑夫人脸上。
这一巴掌打得极响,惊得周围女眷们倒吸一口凉气,纷纷噤声,大气都不敢出。
郑夫人被打得一个趔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掌印。
“你算什么东西,编排我女婿像鳏夫,诅咒我女儿,还敢对我孙子动手?”
明氏脸色铁青,眼中满是怒意,“你平时倚老卖老搬弄是非我不稀得和你计较,但你敢搬弄口舌到我女儿身上,今日不给你个教训,还真当我崔家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