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犯得上故意挡着道不让你过跟你吵架吗?平日我都不稀得搭理你这样的人!”。易中海抻着脖子怒斥道。
傻柱今天这一口发黄的浓痰实在是太让他犯恶心了,要是躲避不及时,真被吐到了面门上,他今晚晚饭都未必吃得下去。
“中院的,有谁看见刚才的事情了吗?”。阎埠贵眼见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无奈之下只能朝着住在中院的几户人询问道。
“没有,我就听见两个人吵了起来才出来的”。住在穿堂屋的钱财与周家纷纷摇头。
“我我我,我看见傻柱刚才撞了易中海还要打人”。贾张氏蹭的一下从屋里窜了出来指着傻柱说道。
作为盟友,贾张氏今天心情大好,加上傻柱险些坏了贾家的谋划,这时候她完全就是准备借着这件事情顺带帮帮易中海。
要将傻柱这个祸害一脚踹进派出所里,让他蹲号子挨收拾。
“放屁,你丫来的比周凯旋都晚,别以为我没瞧见”。傻柱冷哼一声继续说道:“瞧瞧啊,上回你污蔑东子呢,现在又说上我了?”。
“贾家跟易中海是什么关系?不用我说大家伙都知道了吧,穿一条裤子的人出来作证?还我要打他?那我四年前干嘛不打他啊?那时候我打他有理有据吧?现在打他我图啥?”。
贾张氏到嘴边的话突然就咽回了嗓子里,她可不确定刚才出来的时候有没有被人看见,也傻柱嘴皮子那么利索,只好默默的退回了人群里。
“你到底看见没有啊?”。,
“就是,以前污蔑人家东子,现在又给人作证,你可得想好咯再说话,要不然”。三大妈跟阎家众人见状冷笑道。
“我,我,我不关我的事,我回去睡觉了,我刚才肯定是睡迷糊了”。贾张氏眼见三大妈准备要抨击自己,立马撒丫子就跑回了家里,砰的一声将房门紧闭。
只留下了秦淮茹一个人站在贾家门口尴尬的脚指头都快将脚下的布鞋扣出了一个大洞。
“看见没有,没有人看到啊,易中海跟贾张氏这是在污蔑我,阎大爷,我能去街道告他们吗?”。傻柱得寸进尺的叉着腰指着易中海的鼻子偏过头冲着阎埠贵问道。
“谁能证明我骂你了?你有证据吗?你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