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半左右,傻柱回到南锣鼓巷的时候就听说了上午发生的事情,当即就跑到前院阎家质问道。
“是啊,现在还没动静呢,后院的谭虎跟刘光天还有隔壁院的罗大奎都去打听消息了”。阎埠贵脸色有些古怪的点了点头。
一天的时间里,他也是一直处于一种很矛盾的心情当中,帮又不敢帮,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可要是一点忙也不帮,又担心回头李大东真的栽了跟头会一股脑的将他那点事情都说出来。
比起许大茂这段时间的一些张狂的表现,总是以鼻孔来看人的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在心底里还是偏向与掌握自己一些把柄,但又从来没有过分要求,甚至还跟他达成了一些合作的李大东。
对方平日里看似每当在院里发生一些事情的时候都会暗示他必须要出面帮腔,可他也没少从李大东那里得到一些便利。
前两年的加价过期罐头,还有现在他在什刹海后海钓上来鱼,都是通过李大东的关系卖给了轧钢厂的采购员。
“这个许大茂呸,东子人那么好,肯定是他把东子逼急眼了,要不然东子能打他吗?”。傻柱气愤不已的怒骂道:“娶了个资本家的大小姐,我就不信他能只手遮天了!!!”。
“你小点声你不怕回头被人收拾啊?娄家到底是轧钢厂的股东呢”。阎埠贵吓得赶忙将房门关上,心有余悸的骂道:“你就消停点吧,你自个儿都成啥样子了?还不长记性呐?”。
闻言,傻柱脸色一怔之后冷哼道:“我什么样?我好着呢!”。
见状阎埠贵嘴角抽了抽,白了傻柱一眼后不耐烦的怼道:“是是是,你好着呢,你该干嘛干嘛去,一会谭虎他们要回来了,有啥消息我在告诉你”。
“行吧,那我先回去了”。傻柱考虑了一下就转身走出了阎家,拎着手里的网兜往中院走去。
“他还敢跟您这么说话?爸,现在李大东都栽了,说不定都得被扣上殴打工友的罪名,他还敢这么嚣张?”。阎解成坐在椅子上冷哼一声,看向亲爹的眼神里满是不解。
傻柱在他眼里现在就是一个被人踩在泥里的臭虫,眼瞅着饭都吃不上的废物,不理解自己这个亲爹为啥还对他好声好气的说着话。
“你懂什么,没看见他拎着的网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