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那就两口子打架嘛”。
“打到最后,你只要伤得比她厉害,你那个老丈人或者是轧钢厂的领导顶多就笑话你连个女人都打不过,也不至于会处罚你”。
“至于打成什么样子,你自己掂量好分寸吧,也别太过分了,要不然真闹出了幺蛾子,我可帮不了你!”。
许大茂蹲在家门口独自喝着手中的汾酒,脑海里回想着刚才苦苦哀求从李大东那求来的一个建议,在心中不断的盘算着这个方法的可用性。
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而且还得被人笑话。
说到底,这个主意就是一个损人不利己的馊主意,可偏偏这个馊主意却能很好的规避掉娄家找人施压敲打他,还能营造出苦主身份。
对内可以向娄家诉苦是娄晓娥下了狠手,他迫于无奈才只好还手自保,事后娄家兴许还会警告娄晓娥收敛一些,回头那些家务活也不用他一个人全部包圆了。
对外也能给街道以及派出所跟妇联一个交代,不会被批评教育。
“李大东以前就是这么干的,丢点面子不算什么!”。
“只要能出恶气就行,她要打不伤我,我就自个儿往脑袋上敲个口子,我讹得都讹死她!”。
“对,这样的话娄半城都得给我赔一笔钱,要不然我就闹,闹大了,他肯定会安抚我!”。
许大茂猛然想起当初被李大东按在屋内一通暴打之后就是装成苦主声嘶裂竭的将事情闹大,后来娄家还装模作样的说是担心会对自己前途有影响,并没有托关系帮他。
可实际上就是娄家自身担心事情闹大会对自己造成影响,所以才给他画了大饼,事后他几次三番提及进步的时候又被以各种理由百般推脱。
“干了!”。
“今儿个我许大茂就得振振夫纲,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四九城的纯爷们!”。下定决心之后许大茂仰着头将手中的白酒咕噜咕噜的喝进肚子里。
面对房门推了推发现被反锁了推不开,冷笑一声,缓缓退后一步,抬起右脚恶狠狠的踹了上去。
砰的一声,门锁被势大力沉的一脚给踹坏,许大茂没有理会屋内传来的惊呼声,进门之后将房门掩上,又将饭桌推到门口顶住了随时会被风吹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