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京城之地,人生地不熟,找个靠谱医家谈何容易,孩子的毒可怎么解啊!”
李神医抬手示意谢温言稍安勿躁,神色舒缓些许,温言劝解:
“无妨,我可以让舒月陪着淮钦。”
“您也知晓,这俩孩子自幼一起长大,情谊深厚,舒月机灵聪慧又贴心,对药理也颇有钻研,日常协助调理、盯着用药、记录病情变化,她能做得周全,比我这老头子方便多了。”
我在这边也会时刻与她通信,把控药方调整,断不会让淮钦的医治出了岔子。”
谢温言听了,神色稍霁,回忆起舒月那乖巧懂事的模样,心底算是有了几分慰藉,可仍忧心忡忡:
“但愿如此,只是辛苦舒月这孩子了,此番托付,责任重大,但愿她能护得淮钦周全。”
谢淮钦听闻李神医提及舒月,心头涌起一股暖意,忆起幼时与她一同嬉闹于街巷、研习于医庐的时光,忙说道:
“爹,神医伯伯所言极是,舒月机敏过人,有她相伴,孩儿也安心些。这些年她随神医伯伯潜心学医,医术造诣不凡,定能助孩儿度过此难关。”
谢温言微微颔首,神色虽仍凝重,却也多了分释然
…………………………………………………………
夜幕像一块幽蓝的绸缎,悄然在天边铺展开来,谢温言站在庭院中,风拂过衣袂,带来几分夜的凉意,他抬眸看了眼天色,转身对着身旁的谢淮钦说道:
“钦儿,时辰不早了回去吧,免得郡主起疑。”
谢淮钦躬身应了声“是”。便踏出院子。
谢温言又走上李神医跟前,满是诚恳与感激:
“贤弟,今日实在是麻烦你了,天色已晚,你就别回去了,我安排人带你去客房住下。”
李神医直起身,脸上虽透着些疲惫,笑意却暖融:“大哥这是哪里话,医者本分罢了。”
说着,拱手应道:“好,一切听大哥的。”
待李神医被小厮引去客房歇下,谢温言这才放心的回自己房内。
谢淮钦踏入房门时,屋内烛火未歇,郡主身着锦缎亵衣,正坐在榻边,手中还攥着本未看完的书卷,抬眸见她身影,柳眉轻蹙,朱唇轻启:“你上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