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了稳住这愈演愈烈的局面,又心急火燎地请了好几个和尚来诵经祈福。
一时间,东院门口梵音阵阵,几个和尚围坐在大香炉旁,闭着眼睛念念有词,那香炉整日烟雾缭绕,香灰飘得到处都是。
把路过的人呛得直咳嗽,可谁知道,这些举动非但没让传言平息,反而像火上浇油。
让大家愈发笃定东院有鬼,都绕着那地儿走,仿佛靠近一点就会被恶鬼缠身。
谢淮钦得知张珩衍的二次“闹鬼”闹剧后,那是心急如焚,急匆匆地找到他。
眉头紧锁,一脸无奈,指着张珩衍的鼻子就开腔:“予衡兄啊,你这都干的什么事儿啊!越闹越离谱了,咱们本意是造福百姓开医堂。”
“你看看现在,搞得人心惶惶,如此行事,怕是会适得其反啊!”
张珩衍挠挠头,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有些心虚地嘟囔:
“我这不也是着急嘛,谁晓得那陈富海防范得跟铁桶似的,密不透风。
“不过这次,我真是想好好补救,你可得信我。”
正当众人焦头烂额之际,转机就像一道曙光,“嗖”地一下冒了出来。
陈富海的老母亲突然病重,这可把陈富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寻遍城中大夫,个个都摇头叹气,束手无策。
在屋里来回踱步,心急如焚,却毫无办法,那眼神里的无助,看着就让人心疼。
谢淮钦听闻此事,心中一动,眼睛亮了起来,赶忙拉着郑吣意就往陈府赶。
一进陈府,谢淮钦顾不上喘口气,冲着陈富海就诚恳说道:
“陈老爷,听闻老夫人病重,我和郡主可是心急如焚呐!这不,我们特意请了程老御医来,他可是咱城里医术数一数二的,说不定能有法子。”
陈富海此时已六神无主,眼睛里满是迷茫,虽心存疑虑,想着这之前还闹得不愉快呢。
可眼下也没别的辙,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忙不迭地将二人请进内室。
程老御医一进屋,就直奔老夫人床前,神色凝重地坐下,伸出手为其仔细搭脉,又轻言细语地问询了一番症状。
时而点头,时而皱眉,把旁人看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