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违者,一并受罚!”
众人皆是一愣,三当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命令给懵了神,呐呐道:“寨主,这……是不是罚得太重了些?”
林苑美目一瞪,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凌厉之气:“我做事还用不着你指手画脚!寨中事务,我自有考量,你只需照做便是!”
言罢,眼神有意无意地再次扫过谢淮钦,那眸底幽深得仿若无尽的深渊,让人瞧不出丝毫情绪。
事后,林苑独自回房,“砰”地一声甩上门,背靠着门板,娇躯微微颤抖。
她怎会不知自己此举有多冒险,郡主身份尊贵非凡,背后牵扯甚广,稍有不慎便会引发轩然大波。
可自己方才那一出,既是做戏给寨中众人看,以安众人之心。
也是想趁谢淮钦被囚之际,寻个时机探探她的底细,只是这其中的风险与变数,却让她的心中难免有些忐忑不安。
而被关在柴房中的谢淮钦,也在暗暗思索着郑吣意之前眼神中传递的信息,试图从中找到破局之法。
两人虽身处不同之地,却心有灵犀,共同谋划着如何在这险象环生的困境中寻得生机,而郡主郑吣意的聪慧与机智,也在这一系列的事件中渐渐显露出来。
几位身形魁梧、满脸戾气的山寇,仿若拎着一只毫无还手之力的雏鸟,将郑吣意蛮横地拖进了柴房。
紧接着,手臂猛地一抡,郑吣意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不受控制地朝着那杂乱邋遢的杂草垛扑跌而去。
刹那间,尖锐似针的草梗无情地刺扎着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疼得她险些晕厥,一口银牙紧咬,才将那痛呼堪堪咽下。
“哼,给老子在这儿乖乖待着!”
山寇们抛下这句恶狠狠的咒骂,伴着几声粗俗不堪的哄笑,摔门而去,那沉重的锁链碰撞声,好似命运无情的枷锁闭合,将她困于这黑暗一隅。
郑吣意何曾遭受过如此折辱?她自小养在深闺,金尊玉贵,整日与琴棋书画为伴,绫罗绸缎轻拂玉体。
婢女小厮殷勤伺候,出行皆是华盖锦舆,所到之处,众人皆以笑颜相迎、礼数周全相待。
往昔的日子,宛如春日暖阳下悠然绽放的繁花,馥郁而安逸,哪承想如今深陷这般污秽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