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定会加倍偿还您的房钱。”学子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说道。
老板却不耐烦地摆摆手,说道:“少跟我讲这些没用的,我只认钱,今天你要是不搬出去,我就叫人把你扔出去!”
谢淮钦目睹客栈中那学子遭受老板羞辱驱赶,心中虽义愤填膺,但多年养成的沉稳心性让她瞬间冷静下来。
在这科举关键时期,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即便自己已精心易容,也不能轻易暴露。
待那学子黯然离开客栈,谢淮钦低声对舒月吩咐:“月月,你带上些银子,悄悄跟上去,在无人处交给他,记得不要提及我的身份。”
舒月点头,明白此事的微妙,迅速整理了一下衣衫,手持一个布包,不露痕迹地跟了出去。
那学子拖着沉重的脚步,满心凄苦地走进一条昏暗的巷子。
月光被高墙切割成斑驳的碎片,洒在他褴褛的衣衫上,此时,舒月轻声唤道:“公子,请留步。”
学子闻声回头,只见一位打扮朴素的女子站在不远处,面容柔和,眼中满是关切。
他疑惑地问:“姑娘,是在叫我吗?”
舒月款步走近,微微欠身,温和地说:“公子,方才在客栈,我见您遭遇困境。”
“我家主人一向乐善好施,不忍见公子因银钱之事中断前程,特命我送些盘缠过来,还望公子收下,莫要推辞。”
说着,将手中装有银子的布包递过去。
学子又惊又喜,却本能地推辞:“这太贵重了,我与姑娘素昧平生,怎能接受如此厚礼。”
舒月微笑着劝道:“公子不必多虑,我家主人只是钦佩公子的才学与志向,希望能助公子一臂之力。日后若公子功成名就,再谈报答也不迟。”
学子犹豫再三,最终接过布包,感激地跪地:“大恩不言谢,若我赵轩能高中,定当铭记姑娘和您家主人的恩情。”
舒月将他扶起,轻声说:“公子快些回去休息吧,保重身体,专心备考。”
待赵轩身影消失在巷子尽头,舒月才返回与谢淮钦会合。
谢淮钦听了舒月的讲述,微微点头:“做得不错,不过,还是要查清楚他的底细,以防万一。”
舒月第二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