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正大?这不是自投罗网吗?”郑吣意满脸疑惑,眼中满是不解。
谢淮钦起身,走到窗边,望向窗外,缓缓说道:
“眼下在朝中,丞相和太傅视我为眼中钉,处处作对。”
“如今已知晓圣上一直忌惮丞相,其根源便是当年先帝同为丞相身份时起兵造反,夺得皇位。”
郑吣意似乎明白了谢淮钦的意思,追问道:“你是想……”
谢淮钦转过身,目光坚定:“不错,我们就利用圣上这一点,将丞相与此事联系起来,暗中传播消息丞相欲改风水,妄图谋逆。
郑吣意听完计划,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此计虽妙,但风险极大,若圣上不信,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谢淮钦回到桌前坐下,为两人添了茶,神色沉稳:“圣上生性多疑,对丞相早有防备。”
话落抬头看着天空沉思计谋。
在那被夜色笼罩的墓陵远处,三个身影隐匿于黑暗之中,周身被浓稠的夜色裹挟,影影绰绰,透着几分神秘。
郑吣意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轻轻飘出:
“我们只需制造些蛛丝马迹,再找几个可靠之人旁敲侧击,定能挑起圣上猜忌。”
“可咱们这么做行吗?”她语气里满是不安。
张珩衍嘴角一勾,脸上露出那副贱兮兮的神情,胸脯拍得震天响,信誓旦旦地保证:“放心,这法子绝对可以,不过你俩得好好配合,一切都听我的。”
“我张某出马,就没有搞不定的事儿!”
谢淮钦眉头微皱,心中觉得这计划有些不靠谱,可眼下也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无奈地点点头,决定试一试。
心想:也不知道跟着予衡兄这一遭,是福是祸。
回想起白日里,张珩衍匆匆来访,彼时他满脸焦急,一进门就开始抱怨:“今日朝堂上,丞相弹劾我父亲,圣上竟都听那老匹夫的!”
“我父亲为官清正,兢兢业业,哪有半分过错?分明是那老东西蓄意打压,想独揽朝堂大权。”
他一边说,一边来回踱步,双手在空中挥舞,仿佛要把心中的怒火都挥洒出去。
谢淮钦想起此事有张珩衍助力,或许